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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JI 泽田泰司(二)【赤冢友美)

八卦谈 佚名 2022-12-15 23:39:49

依然渣翻…

3. 追求真实…再次前往塞班岛

 

移动的国际刑警组织

 

  TAIJI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忙于处理上述官方博客的异常和篡改邮件等问题。

  在连悲伤的感情都无法忍受的混乱状况下,继续支付和TAIJI一起生活的住所的房租也变得困难了,于是就离开了那里回到了老家。但是,离开充满回忆的房间太辛苦了,连行李都整理不好,不得不拜托周围的人做搬家的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我就“冒充邮件”等问题进行了民事诉讼和起诉手续。

  向神奈川县警青叶警察署提交的诉状被正式受理,正如周刊文春的报道所写。早川小姐冒充TAIJI先生,发送谎言的邮件打算骗取钱的明显是犯罪行为,成为警察的搜查对象是理所当然的吧。

  只是,我关心的在其他的地方。

  “从TAIJI被逮捕到昏迷的4天里,事务所相关人员没有做任何报告。”

  “在处理飞机上的事件时,早川是否履行了作为TAIJI先生的经理的责任和义务呢?”

  “没有把尸体好好移送,使其腐烂”……

  对于这些行为本身,我们不能直接质疑其违法性。

  如果TAIJI先生和YOU PRO缔结契约关系,经理们的行为相当于违反契约吧。但是正如已经说过的那样,由于YOU PRO的业务杜撰,TAIJI连所属的合同都没有和事务所签订。

  如果我在法律上成为TAIJI的“妻子”的话,也许可以问责他们的行为,但现状不是,所以这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通过民事诉讼和警察的调查,事务所相关人员为什么采取了那样可疑的行动,TAIJI先生必须死的理由在哪里,我认为有必要逼近这个问题。

  实际上,由于对冒充邮件进行了刑事起诉,作为搜查的一环,国际刑警开始行动,收集了关于被“面纱覆盖”的4天内发生的事件的事件报告书和当地资料的一部分。

  另外,在我作为原告提起的民事诉讼中,我主张由于经纪人的邮件而受到了精神上的痛苦。对此,早川没有进行任何答辩,在2014年2月的判决中,我主张的事实关系得到了认可。

  

  到当地调查

 

  我还决定配合日本国内的诉讼和向警察的起诉,推进对塞班当局的追究。

  无论是TAIJI的死因,还是他在当地接受的对待,都有太多令人费解的地方。问题太多了,我一开始也猜不到怎样才能解开谜团,但总之,我只能行动了。

  申诉和追究需要委托律师、翻译人员和支付他们的费用。我被悲伤击溃,没有时间睡觉。

  每次受到周围的关心,都能回答“我很好”,我想是因为有必须行动,为此不得不赚钱的情况,但我想,并不是我一个人。

  在美国的TAIJI先生的粉丝中,有疑似死因是谋杀,正在向联邦调查局寻求再次调查的活动。同样,从对当时的情况持怀疑态度的世界各国的粉丝,涌向在线签名页,收到了数千条要求澄清真相的信息(在线签名的详细情况,作者P 256参照)

  为了回应那个声音,每天都在考虑应该做什么。

 (向哪里诉说什么好呢?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在摸索中,决定向所有机构进行信息公开的请求。

  然后,为了配合TAIJI先生的一周年忌日,决定去塞班岛。

  如果是真的,那绝对不是想去的地方。也感受到了恐惧。但是回过神来还是预订了航班票。

  即使过了一年,也不会只是静静地哀悼TAIJI先生,如果不在当地进行调查的话,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干脆在塞班岛被逮捕,看看拘留所内的情况吧)

  TAIJI被解释为“上吊”的床单到底是什么样的,内部的构造是怎样的,我想知道,在当地该怎么被逮捕和拘留,我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方法。

  虽然被Tommy先生阻止而放弃了,但是现在也会考虑“果然还是应该实行的吧”。

 

直接走访医生

 

  在塞班岛,围绕拘留所、法院、日本外务省驻塞班岛领事事务所、CHC遗体搬运相关的业者等,进行了资料的公开请求,同时与翻译同行,也听取了各自的负责人的意见。

  一年前见到的CHC医院的负责医生,在我去见他的几天后,和医院的合同结束了,决定搬到别的地方。真的是勉强安全地再会了。

  有很多想问医生的事。

  首先,询问了TAIJI先生的嘴周围粘着的黑色的异物,他说这不是用来固定呼吸软管的胶带的痕迹。

  这个回答,我不能接受。

  我看着固定管子的胶带,因为它是透明的,也没有黑色的部分。如果是负责延长生命治疗的医生的话,可以详细了解从拘留所紧急运送过来的TAIJI先生,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不能说清楚呢?

  接下来,我们就TAIJI判定脑死亡的依据进行了调查。我在那之前学习并知道,人在被判定为脑死亡之前要经过好几个过程和手续。即使医生说了一些专业的、复杂的话,我也会准备通过翻译进行交流。

  当然,脑死亡判定的结构根据国家的不同也有不同的部分,但我想把握包括这一点在内的具体情况。

  但是医生的回答是“因为是1年前所以不太记得了”

  即使是这样,也不能简单地退下来。如果医生不记得的话,那就看当时的记录。

  TAIJI被送到医院时的状况、病情的详细情况、到脑死亡判定的过程中,因为想知道所以希望公开病历,医生带我去了病历保管仓库。但是,男性事务员说医生无法公开告TAIJI先生的病历,即使我是TAIJI的未婚妻。根据法律,未婚妻不承认享有披露的权利,需要亲属签名。

  如后所述,这个事务员的说明是错误的,但我在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反驳的根据,病历的公开不得不中止。

  访问医院,从医生那里得到的信息和1年前几乎没有变化,但是有一点,下面的说明留在了记忆中。

  关于患者被运来的时候的状况详细不记得,不过,塞班岛没有美国的拘留所,是租借当地的拘留所。所以责任的所在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这可以说是在了解当时TAIJI先生的情况时不能忽视的事实。

  

塞班岛当局的责任说明

 

 由塞班岛、泰尼安岛、罗塔岛等14个岛组成的北马里亚纳群岛,准确地说是“北马里亚纳群岛自治联邦区”。

  所谓自治联邦区,外交和防卫交给美国,内政是自治政府独自进行的领域。在北马里亚纳群岛,公选制的知事进行行政,二院制的议会进行立法,根据独自的法律的司法权,也由独立的法院统一。

  还有,取缔犯罪或拘捕到的犯人也是当地自治政府进行的,为此使用的设施也是自治政府的管辖。

  在美国,不仅是北马里亚纳群岛,各州都有这样的自治,但本土等地也有联邦拘留所,联邦政府管辖的拘留设施。FBI隶属于联邦政府的司法部,根据联邦法进行犯罪的取缔,所以逮捕的嫌疑犯本来也是在联邦拘留所拘留的。

  话说回来,塞班岛没有这样的设施,所以联邦调查局从当地警察的“Depatment of Public Safety”(DPS)借出设施而拘留了。

  逮捕TAIJI的是FBI,拘留也是根据联邦法进行的。7月13日在联邦地方法院进行的开头手续记录和第二天的拘留审讯记录中,都有“在联邦法院教行官的管理下再次拘留”的记载。

  另一方面,只有他的身份是由DPS保管的。而且,TAIJI在拘留期间昏迷不清,在行政方面,DPS承接FBI有所疏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错误,DPS应该有说明责任。

 

报告书上没有记载“上吊”!

 

  那么,DPS是如何报告TAIJI的死亡的呢。

  在现场拿到DPS的报告书后,令人吃惊的是,哪里都没有写“用床单上吊自杀”。与其说是这样,不如说是像TAIJI先生那样意识不明了,关于那个状况的记载本身就找不到。

  但是,只能确认“事故发生时间”(17点06分)和“结束时间”(19点14分)的记载。

  另外,TAIJI的联系地址和职业上的地址都是空栏,可以确认事务所相关人员没有好好处理。

  而且正如《周刊文春》的报道所说,“紧急联络方式”栏中写的电话号码是和TAIJI完全没有关系的韩裔扑克游戏店的电话号码。

  拘留所内的管理体制也留下了很大的疑问。

  法律规定北马里亚纳群岛的拘留所,管理人员每小时必须进行一次巡视。但是,报告书中的“事故发生时间和”结束时间有2个小时以上的时间间隔。

  如果拘留所的管理者没有履行法律规定的职务,在这期间发生了导致人死亡的事情,那么这件事应该会被视为更大的问题吧。

  负责此案的北马里亚纳群岛检察局犯罪科主任普雷斯特利在接受文春记者“拘留所内是否可以自杀”的提问时叹息道:“通常是不可能的,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即便如此,“在床单上吊自杀”的信息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从当地的报道来看,第一报刊登的DPS负责人的评论并不是“上吊自杀”,而是“继续进行了自伤行为”。报道中也记载了负责人的个人名字,可以说是准确度很高的信息吧。

  在接下来的报道中,作为来自“DPS筋”的信息,统一为“在床单上吊自杀”。没有可以确认“DPS筋”具体指的是什么样的人物的资料。

  到了下一个阶段,报道内容又发生了变迁,“当局没有明确泽田自杀时的状况”。

 

为什么没有进行司法解剖

 

  这样的信息之所以会产生错误,是因为没有对TAIJI的死因进行检查吧。神奈川县警青叶警察署,作为冒充邮件刑事起诉调查的一环被寄来了公开的死亡报告书,披露的死亡报告书是由CHC医院的医生制作的,但那个验尸架没有被检查。

  美国有死因查明制度,临床医生被认为不能发行病死、自然死以外的死亡诊断书。关于因他杀、自杀、事故等造成的死亡,被称为“验尸官”或“医疗审查员”的相关人员发行死亡诊断书。

  如果由于尸体的外观等原因导致杀人嫌疑很强的话,验尸官会接受法院进行“司法解剖”。那份报告在审判中作为证据被汲取,也有死亡诊断书的有效性。

  另外,即使尸体的外表没有奇怪的地方,在孤独死亡或死亡时的情况中可以看出可疑的地方,叫做“死后解剖”,是日本所说的行政解剖。

  TAIJI在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自杀的拘留所中昏迷死亡。即使成为“司法解剖”的对象也不奇怪,退一百步来说,也应该进行“死后解剖”

 美国的验尸官隶属于州、郡、市等各自治体设置的验尸局。在日本进行验尸的监察医生是自治体职员,但美国验尸局是独立的组织。

 美国的验尸官和日本的监察医生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在犯罪调查方面拥有独立于警察的调查权,必要时可以独自召开记者招待会等,拥有很强的权限。

 但是在美国规模小,财政困难,无法雇佣验尸官的自治体,通常委托当地医生成为临时验尸官。

 塞班岛也一定适用于这样的事例吧。即使是这样,在一般情况下,解剖非正常情况下死亡的人的身体,明确死因,担任验尸官的医生有相应的法律职责。

 

医院病历丢失!?

 

  围绕TAIJI先生的案件,像这样单纯地超越了杜撰的水平,认为是违法(即犯罪)的对应太多了。

  在CHC医院要求公开病历的时候,说“没有亲属的签名是不行的”,正如前面所述。

  但是回到日本后调查发现,在美国,未婚之妻也有必须商量的权利,也有公开病历的请求权。

  因此,2014年4月,在制作了证明事实夫妻关系的资料的基础上,以居住在塞班岛的翻译者为代理人,再次提出了公开请求。

  但是塞班岛的回答是“找不到病历”。

  代理人让医院调查了好几次,但是哪里都找不到。

  CHC医院是塞班岛唯一的公立医疗机构,美国法律要求保存病历。病历的丢失不是“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单纯的疏忽,而是连法律责任都可能被追究的重大过失。

  这不仅仅是对医院说的话。尽管规定了每小时巡视一次,但2个小时都没有发现TAIJI的“事故”的拘留所,也没有按照规定的程序进行尸检的DPS和尸检当局,大家都犯了严重的过失,这些都重叠在一起,导致TAIJI的死的真相也变得不清晰。

  更令人费解的是,DPS等组织中完全看不到针对这些情况进行问题调查的姿态。

  这些不可思议事件的连续发生,真的是偶然的吗?

  关于这种情况,我和日本警察商量了一下,他们说了以下的话。

  “ 塞班拘留所的不正当事件的可能性很高,但是因为很难追究,所以忘记这件事吧,走上新的道路,为了你自己。因为你还年轻,今后又会有新的相遇,所以在这件事上花很长时间和金钱太可惜了。”

  对于忘记事件等“忠告”暂且不提,作为警察的感觉,拘留所内有着某种“不正当”(说不定是犯罪)的强烈怀疑。

 

4 窥见的制度缺陷

 

日辩联也表示“无法处理”

 

  在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日本政府却完全不关心TAIJI的死。

  当地驻塞班岛领事事务所从塞班岛当局那里得到了怎样的说明,是怎样处理的呢。然后日本外务省收到了怎样的报告,是怎样判断的呢。

  2012年7月去塞班岛的时候,我为了确认当时的经过,并要求重新调查而访问了驻塞班岛领事事务所。“虽然很可怜”,说了这么一句。在这种情况下,周围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打算调查案件到什么时候?”

  “要告一段落了吗?”

  我当然能很好地理解关怀我的人们的心情。尽管如此,我的决心还是没有动摇。

  很难做出笑容,无法有出去玩的心情,与其让大家担心,不如现在干脆离开家人,在事件发生2年后,决定离开老家,独自住在小房间里。

  因为脑子里充满了事件,所以不能和家人和朋友愉快的对话,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想集中精力追查事件。

  只是,TAIJI先生的遗物和充满回忆的东西们怎么也做不到舍弃,暂时存放在了老家的2个房间里。

  一个人之后,一直处于闷在房间里的状态,但不可思议的是一次也没有生病过。

 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习国际法的同时,自己提请要求公开FBI的报告书和法院记录的请求。

  于是花了3年的时间和很多钱,我制作了《人权救济申请书》,在2014年6月23日和9月4日两次提交给了日本律师联合会(日辩联)人权拥护委员会。

  但是,在这里,也只是收到了“作为本委员会无法处理”的简短的通知书。我觉得也许是海外的事件不在对象范围内,但我不得不想,如果是这样的话,至少向哪个机关起诉才能得到处理,只要给我一句建议就好了。

  我认为,即使作为日辩联目前的机制“无法处理”,在日本标榜人权拥护的组织,本来也应该关注这些问题。

  日本和美国都批准了《禁止酷刑等条约》,该条约中对“酷刑”有如下定义

  “拷问间“是指,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故意给人带来沉重痛苦的行为,从本人或第三者那里得到信息或自白,对本人或第三者或有嫌疑的行为人,进行本人胁迫或强迫本人或第三者或以其他类似的事情为目的或基于某种歧视的理由,且由以公务员或其他公共资格行动的人或通过其行动或在其同意或默认下进行的。

   我并没有断定TAIJI是被人拷打致死的。但是,没有进行法律规定的尸检,因此,既然TAIJI的死因没有得到客观的验证,就不排除处于该条文那样的状况的可能性。

  条约还规定,为了使条约具有实效性,对缔约国采取以下措施:

  第十条:缔约国关于禁止拷问的教育和信息,无论涉及被捕、拘留或拘禁者的身体约束、审讯或处理的执法人员(不论是平民还是军人,确保充分纳入对医疗人员、公务员及其他人员的培训。)(后略)

  第十一条:缔约国维持对捆绑和处置措施的系统探讨。以及在本国管辖下的区域内被逮捕、扣留或者被拘禁人的身体,为了不发生拷问,与审问有关的规则、指示、方法和实践。

  简单地说,为了不让“拷问”等行为发生错误,必须对拘留所等职员进行严格的教育,确保其职务的透明性。

  TAIJI先生的死因没有明确的解释,可以说是违反了这个约定。

 

日本是“死因不明的社会”

 

  日本长期被称为“死因不明社会”。

  其中一个标志性的例子是2007年6月26日发生的“力士暴行死亡事件”。

  在该事件中,同年春天刚进入相扑部屋的7岁少年,在练习中,心肺停止,被送往医院确认死亡。

  此时,用救护车运送少年的犬山市消防本部向管辖巡警的爱知县警犬山署联络说:“有可能是劳动灾害。怀疑是可疑死亡。”尽管如此,医院医师在不进行解剖的情况下诊断死因为急性心力衰竭,犬山署发表了变更为缺血性心脏疾病的消息。

  少年的真实死因是师傅和兄弟们的“私刑”导致的,是因为父母怀疑尸体上留下的外伤等,将尸体运往当地的新泻,在新泻大学医学部进行了公费同意解剖。

  由于机器运作不良导致一氧化碳中毒频发的“帕洛马热水器死亡事故”,从1 985年1月开始的20年间出现了2人死亡,19名重轻伤者。

  在这个问题上,被警察认定为“病死”的受害者的父母说“很奇怪”,虽然晚了,但由于同样的原因发生了多发事故。

  受此问题影响,2012年国会通过了《死因·身份调查法》和《死因查明推进法》的死因查明推进两法。

  并且,日本律师联合会认为这样还不够,总结了“以推进死因查明为目的的检察案解剖等制度确立的建议”,2013年4月2日,向内阁总理大臣、内阁府死因查明等推进计划讨论会议主席、厚生劳动大臣、文部科学大臣、警察厅长官提出。

  那个建议包含了以下内容

  在刑事设施、拘留设施、少年刑事设施、入管收容设施等拘留设施内被拘留者死亡的情况下,对于所有的死亡病例,在进行死因查明的中立的、专门的第三方机(法律专家参与)进行检案、调查等的同时,在死因不明、虐待等需要查明死因的情况下完善制度,使其根据解决方案等进行彻底调查。

  虽然我知道这是要求日本国内采取措施的事情,但是在这么多人往返于日本和海外,“因为是在塞班岛发生的事情而不究,果然是合理的吗?

 

与“日本姐妹失踪”的符合

 

  TAIJI先生去世4年后,我看到的是关于海外发生的事件视而不见的日本风潮。

  日本没有能够应对海外发生的事件的机关,没有能检查日本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正当处理的系统。

  无论和谁商量,即使和有这方面知识的人说话,也会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是塞班岛啊…”。

  日本大使馆和驻塞班领事事务所既然提出了“在海外保护日本人”的使命,就应该改善这样的现状。

  在验证这次事件的应对过程中,我感受到的是,在塞班领事事务所完全无为无能。

  拘留所内有可能上吊,如何被判定为脑死亡,医院是如何丢失病历的——即使提出了很多关于一个日本国民死亡的谜团,驻塞班领事事务所也没有帮助请求公开信息。只是让塞班岛当局随心所欲,连验尸都不要求,这态度难道不应该质疑吗?

  2014年夏天,两名日本姐妹在塞班岛失踪。在塞班岛她们使用的设施,曾经是TAIJI先生的舞台,我不认为是别人的事。

  关于这件事,塞班当局也做出了“无事件性”的判断,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有审视情况,但不会像TAIJI先生那样单方面地压下吗?

  即使两人的家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塞班事事务所四处奔走,最后也陷入了只能放弃的状况吧。

  这些可能只是我的想象,有些地方我在表达上扯太远了。即便如此,对于经历过TAIJI事件的我来说,也不能不提出这样的疑问。

  我无法忽视重要的人的可疑死亡,走向未来。

  如果怀疑生命的尊严被侵犯,无论它在哪里,发生在谁身上,真相都必须被追究。

  如果没有它,我们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受伤与疾病的百货大楼

 

  我还是想在这里说一下TAIJI的病情,这与第一章所讲的事件的发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如果飞机内事件的原因是因为癫痫发作或精神疾病的话......也许TAIJI先生是个没有疾病的健康的人啊...我知道结束的事情没有“如果”,但还是偶尔会想。

  对于不知道TAIJI先生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来说,TAIJI先生给人一种“立刻引发暴力事件,其暴力性格易造成灾难而死亡的音乐家”的印象。

  为了洗刷这个污名,我想大胆地公布TAIJI先生在无法想象的众多疾病中痛苦地生活着的事实。

  这次在这里说的疾病,有至今为止除了身边的人以外没有向外人诉说的。也有被认为很难治好的病。在这其中,如果能让大家看到想要面对这些疾病,克服并生存的TAIJI先生的身影,我想他会非常高兴的。

  TAIJI先生在2009年在博客上的视频中谈到了自己所患的疾病。为了向持续在住院期间等待重新开始活动的粉丝们传达现状。

  睡眠障碍症、癫痫、肝硬化、脑梗塞、左股骨头坏死、左踝韧带断裂…。一边按顺序列举当时患的病的名字,一边为接二连三的住院让粉丝们担心而道歉。

  TAIJI先生为了治病而去的大学医院,就在我老家的旁边。诊察后的TAIJI先生时不时和我母亲一起喝茶,就这样TAIJI先生和我的家人一点点熟悉亲密起来,不久在我的老家附近,我们2人开始一起生活。

  TAIJI先生说“为什么?”想不通,自己为何一直遭受着疾病和受伤。

  在与我相遇之前的2007年1月,他刚进行了左人工髋关节全置换术。

  “我觉得如果这个人工髋关节脱落的话,疼痛会变得更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脱落,所以请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出现的话,想要冷静应对,有一次TAIJI先生对我这么说,并给了我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

  也患了胶原病。受此影响,左脚的小指骑在无名指上,左脚踝因韧带受伤的后遗症而处于摇晃状态。这个左脚踝,也许是因为胶原病也重叠了,变得非常细。

  右手的中指在幼儿期的事故中从第一关节开始前面就没有了。“根据这个手指的长度,演奏变得容易了”,连指尖的缺损都能捕捉到正面的回应,在音乐杂志等的采访中传达出来的TAIJI先生,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

  双手小指骨也受胶原病影响变形。变圆了,手指在不能伸展的状态下凝固了。弹乐器一定是相当大的障碍。我想我一次也没有在公开场合说过这个,但是知道那个状况的我不断担心这次哪个骨头会弯曲。

  虽然也有下巴的关节疼痛的时候,但是没有特别诉说疼痛,也完全没有痛苦和抱怨。

  还有癫痫。以前听说吃巧克力的话,在车站站台会晕倒。和我一起生活之后,也好几次突然失去了意识。独自做饭的时候晕倒,炉灶一直开着火,在地上散落的食物和平底锅之下发现了晕倒的TAIJI先生。如果我回来晚一点,就会着火了。也有在百货商场喝茶的时候失去意识,被救护车被送往医院了。

  2个人期待的我的芭蕾舞舞台的那天也晕倒了,结果没能实现。那天回去的时候,家里准备了茶色的皮夹克,有准备打扮的痕迹。

  30多岁的时候,患上了睡眠障碍症。

  据说幼年时因肾病综合症而住院。

  据说过去一个人和4个人吵架的时候,脸被打得乱七八糟。为了治病,一边脸颊里上了钢板,前齿折断不得不装了假牙,脸被绷带团团缠住了,还留有一张让人无法直视的痛苦的照片。

  他还告诉我,曾经拐杖生活了很长时间,也曾被宣告一生都要坐轮椅生活。

  像这样,TAIJI先生的身体是受伤和疾病的百货大楼。

  虽然TAIJI的话不多,但是关于受伤、生病、在精神病院的住院生活等我不知道的过去的受伤和疾病,他说了很多。

  是因为心里有很多问题吧。对他来说医院是个可以安心的地方,好像很喜欢医生和护士。

  

难以理解的心理疾病

 

  TAIJI先生虽然身体有很多伤和病,但心里也有很多病。我定期去心理治疗内科,从某个时候开始,因为他的希望,我一定会和他一起去看病。因此,我们接受了TAIJI先生所患的边界性人格障碍、解离性同一症的说明。

  “人非常纤细,但如果生气的话就无法阻止了。所以在接触的时候要很注意。”

对于身边的朋友来说,TAIJI先生就是这样众所周知的存在。

  据说破坏行动的数量也不小。把乐队的移动车的挡风玻璃打碎,去练习的话会把工作室的东西弄坏一大堆,住酒店大暴走的话就会被要求支付数百万日元的赔偿……

  每一个行为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和理由吧。年轻的时候,也有吵闹吧。可能也有酗酒和恶作剧,以及他自己的美学基础的破坏行为。当然,都不会超出预想的范围,无论给出什么理由,都不是值得称赞的行为。

  但是,作为摇滚音乐家的“破坏性活动”有时会被看作是个性。对于他的一系列粗暴行为,我这样想。其实虽然是心理疾病和精神错乱状态导致的破坏活动,但却被看作是“不愧是日本代表性的不良音乐家”,可能导致了患有心理疾病的事实被周围人忽略的结果。

  这意味着被贴上了“TAIJI是个粗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的标签,这一标签被烙上,让人感觉到他的本质被忽视了。

  关于他的过去,我只知道所听到的范围,只能用臆测来讲述。我能告诉大家的只有晚年定期去心理治疗内科,面对心理疾病努力真正恢复的TAIJI先生的身影。

  护士记得我们,总是很友好地和我们说话。

  每次我都很期待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在家庭餐厅吃饭。

  日本这个国家对心理疾病还有很多看法,处于封闭的现状。我想TAIJI先生是因为生病而被误解,这也是不被理解的原因之一。综上所述,在他去世前发生的三角洲飞机事件中,TAIJI在飞机事件中是否真的是犯罪者,希望读者们再考虑一下。

  

分裂的人格

  

  在医院接受说明TAIJI先生的“境界性人格障碍”是指感情的起伏和情绪波动变得非常不稳定的疾病。愤怒的感情不能自己消灭,始终很烦躁,如果不把事情的是非黑白弄清楚的话,心情就会变得很郁闷......。如果不知道是患者的话,可能会看起来像是“性格不好的人”,所以TAIJI也被很多人的误解所折磨着。

  还有另一个,TAIJI先生患的巨大疾病“解离性同一症”。解离性同一症被称为多重人格。                         人类在受到超过极限的精神痛苦时,具有通过体验体外脱离和丧失记忆来切断感情保护心灵的防卫本能。

  TAIJI痛苦的“解离”症状也被称为防卫性适应,从谁都可能发生的“正常”的东西到被认为是需要治疗的“障碍”的水平有几个阶段。例如,遭遇不幸的人会引起目眩而失去意识,可以说是在正常范围内的解离。

  “解离”变得严重的话,分离的感情和记忆会在无意识下随意成长,就像它本身就是一个人格一样,会在某种程度上表现出来。

   解离性同一症也可能同时发抑郁症、摄食障碍、药物滥用(酒精使用障碍也包括)、转换性障碍、不安障碍(恐慌障碍等、阿斯伯格障碍(也称作自闭频谱症)、边界性性格障碍,据说与精神分裂症相似。从TAIJI先生过去的诊断文件来看,也记载了那些罹患经历的事实。很难确定具体是什么病是什么时候发病,持续到什么时候,遇到我的时候,这些疾病复合地交织在一起,症状重叠,TAIJI确实陷入了心理疾病的负螺旋状态。

  由于这种疾病,TAIJI先生有以“a”开头的长名字的交替人格。那个人性格和温和的TAIJI先生恰恰相反,想要将菜刀对着自己进行自残。实际上用刀真伤到了自己的手腕和胸部。

  除此之外,还突然打了一个愤怒的电话,对相关人员说了“可怕又坏心眼的人”的错误,用和往常不同的低沉的声音持续着什么,他的每一个人格的行动都让我无法理解。

  “怎么了,别这样!!”

   我只能从感情上来应对。

  话说回来,不是本来的TAIJI,交替人格时的行为,不能按照表面接受愤怒或反驳。“交替人格”是为了逃避痛苦和悲伤而必须出生的“另一个人”。因为在那个人格出现的时候采取的行动,本人没有自觉性,很多情况下都没有记忆。另外,另一个人格也有很多攻击性的事情,很有可能无法正常沟通。确实,这种时候,无论怎么搭话,都只会得到和平时TAIJI不同的反应。

  TAIJI先生对幻听和幻觉也感到痛苦。为了逃避幻听,在日常生活中也有想戴耳塞的时候。关于幻听的内容,因为也记得作为本人的人格,所以这个症状好像是因为与“解离性同一症”不同的疾病。

  脸上咯吱咯吱地笑着说“球杆,球杆”,像婴儿一样发出小鸟的声音也经常发生。

  ……这只是开玩笑模仿海豚而已。

  自从我能够正确理解这些心理疾病,能够正确对待之后,这个交替人格就逐渐隐匿了。

  心理疾病需要好好的治疗,为了充分的治疗,最重要的是周围人的理解。我通过和TAIJI先生的生活,学到了这样的东西。

  

治疗和很多药

 

  如果是皮肤割伤的话,消毒或治疗的话,会恢复的很快,但是回到过去就能有效治疗“心灵的伤口”,既不是时间机器,也没有时效。

  TAIJI先生患有的“心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理解,处于没有正确治疗的状态。相遇时的他,因为处方的量太多,已经有精神药物的依赖症。药有副作用。TAIJI先生服用的药大多是依赖性强的类型,如果不正确服用的话,很难会起到好的作用。

  “必须改善!”

  因为突然停止服用很难,所以首先以减少一点为目标。

  因为买了黄色的小药盒,开始管理药物,所以我记得很多药的名字和特征。德克雷托尔、赛勒斯、贝盖塔明、罗纳森、德普罗梅尔、瑙泽林、罗德平、多格马蒂尔......这些是抗癫痫剂、睡眠导入剂、精神安定剂、抗抑郁剂。

  TAIJI在睡觉前会陷入最不安的状态。吃了药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一直注意着能保持平静。TAIJI和我虽然有13岁的年龄差,但是这个时候感觉就像是让婴儿睡觉一样。

  随着每天的一点点的努力,安心感逐渐增加,终于自己可以慢慢地调整药物的摄入量。

  另一个折磨TAIJI先生的疾病是睡眠障碍。这个病的处方药“利他林”,只是为了对症疗法,并不能从根本上治疗。据说也有与兴奋剂有同样的功效,在非正规的途径上售价也很高。

  TAIJI决定自2009年10月以后停止服用该药。

  “已经停止了!”在我面前冲到厕所里。因为是依赖性很强的药。

  为了阻止它,需要相当大的精神力。其实曾经失败过一次,还经常和Tommy商量。但是这个时候,正赶上冲进马桶的利他林和能给他开处方的惠比寿医院的关闭期,幸运的成功地断绝了。

  虽然利他林被切断了,但还是需要治疗。

  作为睡眠障碍治疗的一部分,为了调整生活节奏,养成了早起跑步的习惯。顺便也以强化腰腿为目标,在附近楼层反复的上下进行训练。

  持续多次,酒精使用障碍的脱离症状是壮烈的回忆。通过爱喝无酒精啤酒,为了克服而努力了。

  虽然也有一部分是从经验中得到的自己风格的东西,但是通过进行正确的治疗,TAIJI所患有的疾病都明显地得到了改善。其实TAIJI先生的病情,光靠药物是无法预测恢复的,考虑到“他什么时候心情会稳定”,在日常生活中减轻了因疾病而引起的不安感,周围的人都注意到要反复给予他安心感和信赖感,在这样的日常生活下,所有的症状都得到了改善。

  通过和TAIJI先生的关联,我发现心灵的创伤也找到了适合那个人的治疗方法,我意识到如果周围的人不吝惜合作的话,即使没有时间机器也一定能恢复。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TAIJI从未放弃与疾病、残疾的斗争。他的“想治好”、“想活下去”的想法有着不可动摇的信念,其信念也给我和周围的人带来了勇气。

 

升级记忆

 

  TAIJI先生30岁左右就有把每天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的习惯。留下了大量的笔记本,那个数量能塞满整个旅行箱。

  自己不知道,记忆模糊的情况很多,所以自己写在这里……。

  在那里,对“生活”的提问和极限的精神状态被密密麻麻地记录下来。当然也有写着高兴的事情。医疗相关的收据、诉讼相关的文件、内容证明书等过去的各种文件都被妥善保管着。

  那个样子好像是通过写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来保管模糊的记忆,把握并接受它们。在生死之境徘徊多次受伤的身体和即将破碎的精神状态中,TAIJI面对自己,一边问着,一边把想法写在笔记本上。

  TAIJI也告诉我,有画画治愈心灵的“OT(Occupational Therapy疗法(作业疗法)”。听说是在精神病院住院的时候体验的。他在家里也画画作为OT治疗。

  TAIJI先生认为,他以“再次发出声音”为最大心灵的支撑,站起来,不断对抗痛苦和苦难。

  

生死之境

  

  TAIJI先生已经住院过2次了。都是因为遭遇了幻听和幻觉,然后用刀具刺伤了自己。

  和我相遇之前发生的第一次住院,体育报上写着是跌倒事故引起的,但实际上不是这样。其实是用小刀刺伤了自己的胸部,用剪刀刺伤了喉咙。关于这个事故,只能从本人那里听到的部分和计划书的内容来推测,但是和我开始交往的时候TAIJI先生的喉咙里也清楚地残留着大洞的痕迹,风从那里通过,一洗澡就从那个洞里冒出了咕嘟咕嘟的气流声。

  第2次入院是遇见我之后的事。这个时候也用刀刺了自己的胸膛。无论如何,为了避免引起骚乱,我只向一些亲近关系人报告了。我向CLOUDNINE和TSP这两个乐队一起的TAIJI先生的盟友之一Shu先生报告了,但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惊讶。多年来一直看着反复出院的TAIJI先生,Shu先生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报告。

  而且,因为知道无论身处怎样的逆境都一定会复活,所以相信他会生还“那家伙的话没问题”。

  第二次住院的时候,TAIJI在写下自己的想法的笔记本上写着“我连自己也不太清楚,连自己都无法收割过去曾经的种子,自己的事情也做不到,也不能让友美幸福...…”

  另一方面,我以这次住院为契机,决定今后和TAII先生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疾病和不适都一点点地改善,一起走下去,一起努力更加坚定地做好了心理准备。

  

互相折磨

 

  听说有心理疾病的人常常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心理疾病在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因此,很难让周围人知道难以理解的行为是由于疾病引起的,如果因为疾病的症状而伤害周围人的身心,无论怎样,彼此心里都会留下很深的伤痕。另外,即使因疾病引起的癫痫发作而伤害了别人,本人也不记得,所以对于当时的行为,即使追究“当时被做了这样的事,说了那样的话”,也不能完全相互理解。

  TAIJI的情况是,伤害了最近的工作人员,最终决定离开的悲伤状况反复出现。TAIJI先生的“散乱”的感情表现方法,无论怎么想都一定是不好的行为,如果是不知道TAIJI先生生病的工作人员的话,要和这样的人保持良好的联系,虽说是工作,但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吧。

  为了面对TAIJI先生的心理疾病,正确的医学知识当然也是必要的,但是“读他的心,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该如何面对,应对才好”这样的想法是不可缺少的。

  具体来说,即使他做了讨厌的事和意想不到的行动,也认为那不是他做的事,而是“病”让他做的事,“竟然做这样的事!”我没有优先考虑我的感情而生气,想着“疾病让我做这样的事,他也会很痛苦吧”,我觉得这样处理是很重要的。

  值得庆幸的是,我和什么时候的“TAIJI先生”都很投缘,交替人格喜欢我,不知为何身心都会受到伤害。虽然康复生活很辛苦,但现在回想起来,我认为这是经验的积累。

  

在兼顾心理疾病和工作的过程中

   病与工作并存是极其困难的。虽然为了克服疾病,很难集中精力工作,但是治疗和康复当然要花钱。我向所属的东京都内的芭蕾舞团成员介绍了TAIJI先生。然后传达了致力于身心患上很多疾病的TAIJI先生的支持,以订婚为契机,从可以说是我的人生的芭蕾舞团退团。

  一边重视持续的治疗和康复一边寻找工作的道路,聘请管理的是后来在三角洲飞机事件中与他同乘的早川利子(假名)。

  在那之前,她曾亲自和我商量过疾病的经过,也曾对我说:“把身心疾病的治疗放在第一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一边理解疾病一边应对,为了不让工作成为TAIJI的负担,请不要勉强调整。”在那个阶段,我和TAIJI从心底信赖着她。

  我们传达了“希望委托管理的时候”最重视,当然也是TAIJI先生对身心疾病的理解。从相遇的流程来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详细地反复说明了TAIJI的病,传达了症状,拜托她在工作中详细地报告TAIJI的身心处于怎样的状态。

  当时,TAIJI先生的心理疾病逐渐地确实开始恢复。具体来说,没有我紧挨着的看护也没关系,没有我的同行也可以去塞班岛的摄影棚参观了。

  

 罪~三角洲飞机事件和病~

 

  TAIJI先生曾多次发生过被称为暴力事件,因此保管了一些诉讼文件和内容证明。关于那一些文件,TAIJI先生说:“我绝对不会像上面写的那样进行暴力。”说明在那个TAIJI先生眼中没有谎言。

  像这样,TAIJI先生可能不记得由心理疾病的症状而引起的行动。在三角洲飞机事件中,也有TAIJI先生报告不记得那时候所发生的事情的记录。

  在没有通知我们的情况下进行审判的4天……。

  在该事件中,早川经纪人完全没有被追究所属艺人TAIJI的管理责任,以TAIJI的死结束了审判。法律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罪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陷入了混乱的TAIJI先生,想到他这4天的时间都是以怎样的精神状态度过的,心里好像要裂开了。如果立刻收到报告后赶到塞班的话,就不会遗憾了。

  

珍惜现在~原风景

 

  关于他过去的种种经历,我想我不能知道,也不能和他扯上关系。话虽如此,TAIJI先生走过了怎样的人生呢。

  因为我只知道TAIJI先生3年的样子。去世4年的时间流逝,我发现和TAIJI的幽灵交往时间更长。

 2011年春天。

 TAIJI先生多次带我去了他最喜欢的地方,比如可以称之为故乡的地方、住院的病房、上学的幼儿园、少年时期玩耍的公园、河水、矢切的渡口、喜欢的餐厅等。

  正如出演电视时的采访和书籍中所公开的那样,在复杂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TAIJI不知为什么,这一年带我去扫墓了好几次。在参拜的过程中,他详细地讲述了自己的成长经历。我总是用影像、照片和声音把它们留下。

  听说流浪生活的时候在上野公园逗留了很长时间,是因为那里有和孩子们的美好回忆,也正是这个时候。

  在即将到来的春天,TAIJI就像在描绘波澜万丈但快乐的一生一样,重复了自己一生的记忆,和我分享并回顾着。回忆着过去的每一天,怀念着他们,似乎深爱着这一切。在回忆珍贵的过去时光中,TAIJI先生在想什么呢...…

  还有,如后述,从2009年到2011年之间,可以和过去怀念的乐队成员们重逢并共同演出。不知怎么的,忍不住觉得人力所不及的巨大力量在工作。


本文标题:TAIJI 泽田泰司(二)【赤冢友美) - 八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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